早上與呂律師到新竹高鐵站接了文東兄,秋和兄與灰塵哥就驅車直登五峰鄉「張學良紀念園區」,山間薄霧輕繞,一路行來,笑語不斷,與國小男童郊遊並無二致。
途經上坪小停,花甲諸君依然興奮不減,沿途山光水色,無暇顧及,約一個小時抵達目的地。

走過這段吊橋,心境稍歇,橋下流水聲依然,昔日的落魄英雄安在?歷史的某些時刻今日看來確實影響了億萬生靈,所謂英雄豪傑如果知道後事如此,當日的意氣風發是否會有轉圜?

張學良在中國近代史始終是一個謎,謎在於他的兩次選擇,一次向右,一次向左。這兩次選擇改變了無數人的命運,也包含了他自己的命運。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促使他做出選擇?檯面上的檯面下的,能說的不能說的。


英雄俯仰不愧天,美人何嘗負英雄?趙四小姐離世後,張學良以百歲高齡一個月後亦隨之而去,人間傳奇到此終結,古今多少事,盡付笑談而已。




人生最難或許就是「成全」二字而已。張的元配于鳳至在多年後修書一封,成全張趙姻緣,巾幗女子的豪氣,又豈是諾諾君子廟堂空言咄咄可及於萬一。

輕輕 落在我掌心
靜靜 在掌中結冰
相逢 是前世註定
痛並 把快樂嘗盡
明明 話那麼寒心
假裝 那只是叮嚀
淚盡 也不能相信
此生 如紙般薄命
我慢慢地聽 雪落下的聲音
閉著眼睛幻想它不會停
你沒辦法靠近 絕不是太薄情
只是貪戀窗外好風景
我慢慢地品 雪落下的聲音
彷彿是你貼著我叫卿卿
睜開了眼睛 漫天的雪無情
誰來賠這一生好光景?
我是箇蒸不爛、煮不熟、搥不扁、炒不爆、響璫璫一粒銅豌豆,恁子弟每誰教你鑽入他鋤不斷、斫不下、解不開、頓不脫、慢騰騰千層錦套頭。我翫的是梁園月,飲的是東京酒,賞的是洛陽花,攀的是章臺柳。我也會圍棋、會蹴踘、會打圍、會插科、會歌舞、會吹彈、會嚥作、會吟詩、會雙陸,你便是落了我牙、歪了我嘴、瘸了我腿、折了我手,天賜與我這幾般兒歹症候,尚兀自不肯休。則除是閻王親自喚,神鬼自來勾,三魂歸地府,七魄喪冥幽。天哪,那其間纔不向烟花路兒上走!
完整補述鵝湖會友冬遊,一晃眼花甲男人重回童心男孩手牽手郊遊去,回望過去,拋開已到手的世上功名利祿權勢地位,不亦樂乎、快哉就在此時當下。期待必霽妹子逆行時空回到此時此刻,我們下回盡興再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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